点头应道:“嫂子,三年前就去世了。”
一听这话,易子川也暗自惆怅,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记得的所谓“剧情”都只是个模糊的印象,早就没依赖这个来“未卜先知”。
也正因如此,才漏了这萍姨的事情。
一旁的朱聪见易子川黯然神伤,便开口安慰道:“萍姨走得很安详,也算得善终了。”
虽然朱聪是在安慰易子川,但是,这话到易子川耳朵里,却听出不同的味道。
善终?如果萍姨自杀的话,朱聪当不会这么说!
就见易子川不动声色的问道:“萍姨,是怎么去了的?”
朱聪应道:“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只听靖儿说那天嫂子有些不适,便早早的去睡下,第二日到了靖儿见她一直没起来,便去屋前喊她,喊了许久也不见她回应,进屋才发现,萍姨已经去世了。”
易子川听得目瞪口呆,萍姨平时什么粗活累活都做过,身体壮得不得了,怎么说去世就忽然去世了呢。
就见任平生忽然开口道:“萍姨是平时事情做多了,血气上涌,经脉逆乱,她没习过内功,只以为是有些倦了,实则是血冲脑颅,夜间又没人照应,才遭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