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血雨惊人,那言语又十分可怖,更不敢有人外出查看,及至次日天明上塔,哪里还有至宝舍利踪影?我家佛宝就此不见,更不知这九头魔君是何来历,居住哪里?连个靶向也无。”
叹了口气,这僧人又悲愤的说道:“若只如此倒也罢了,哪知祸从天降,还不待本寺上报朝堂,不知国王陛下从哪得了声讯,差锦衣校尉将全寺僧人索拿,说是勾结妖魔贪墨佛宝,天可见怜!本寺僧人连那九头魔君是何来历,长何模样也不知晓,素未蒙面又怎说的上勾结?虽有无数僧人供出那九头魔君与他那番话,上至陛下连带审案官员,更无人肯信,又说本寺僧人捏造出个所谓的魔君,意在独享国宝,严刑拷打一日甚于一日。”
说着指指地上的重枷索链脚镣等物,恨道:“自佛宝失窃国王差人来拿,这些物事更未片刻离身,每日审问拷打一番,本寺乃敕建护国寺,举国香火最盛,三代僧人有五百余众,只这三两月时日,师祖师父两代僧人受不过刑,尽数坐化了,贫僧这同代师兄弟,也三停去了两停,全寺上下不足百人,只这几十口相依为命,苟且偷生一般度日,诸位见时,却是我等在街头募化乞斋,自传出僧人为贼私藏国宝的消息,再无信徒入寺奉香火,沿街募化也难,今日更未有些许米食果腹,大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