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说用水就得压半小时才行,我这刚被打的内出血,武朵也不让我压,都是她在压。这还不说,单说操作吧,那个管子放下来就往外流水,里面呼呼转,没转几下里面的水就流干了,还是武朵说上面有个放水的按钮一直停在放水的位置。再说这个甩水桶,放进去砰砰的响,最后还是人工拧水晾晒,我发现洗衣机用着比手洗累多了。
弄完后我还不忘到崔建住的院子看看,崔建和简相斌都不在,院门大开着不见人,不过后院墙厕所的位置有被爬过的痕迹,那四个人明显从这里翻墙跑了,我没忘记其中一个人的那句话。‘我们还会回来的。’现在想起这句话心中确实不能淡定。
回去后武朵再也不让我活动了,随后做饭吃饭,到了晚上崔建才回来,过来找我,问我:“蛞蝓,也就是鼻涕虫到底在什么样的地方有?我去乡下转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简直都要吐血了,鼻涕虫只有夏天才能找到,就算这个季节找得到也得等到下雨天,到那些潮湿的树林,或者去那些种植木耳香菇的场地容易寻找。
当天晚上九点多简相斌也回来了,他原来去了罗玉卿那里,去商量什么事去了。看来我家也不安全了,这个顶个的高手,我可顶不住。简相斌让我把全天的经过告诉他,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