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沈千三认识他,是二长老,名叫严泰,平日里最是严肃。
沈千三看着他凶巴巴的眼神,觉得腿肚子都在打颤,勉强鼓起勇气凑到棺材边上,偷眼看了眼里面,嘴里嘀咕着‘前辈恕罪,前辈恕罪’,同时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去,一把攥住那布囊,然后飞速后退。
“咔嚓…”布囊拿开,骷髅瞬间散架。
众人吃惊,齐齐对着棺材一拜,然后胡乱的盖上棺盖,一群人急匆匆的走出隧道。
“这个宗门真的完了!”沈千三自己虽然胆小怕死,但看到这群人对待开派老祖遗蜕的态度,就知道这些人难成气候。
“快看看是什么。”一走出隧道,三长老许义山一把抢过沈千三手中的布囊,摊在桌子上,飞快打开。
众人立刻围了过来,沈千三更是不知道被谁一把甩到身后,只能在人缝隙中偷偷地看。
一件衣服,保存完好,很普通,月白色长衫,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纱衣,袖口部位绣着一只小小的紫色鼎炉,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许义山随意丢在一边。
一口钵,看起来就像吃饭的碗,也许还真的就是当年老祖宗吃饭的碗也说不定。
一块令牌,埋藏了无数年,非但没有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