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只见耕四郎跪坐在昏暗的屋子里,也不点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帕丁森将灯点燃后,坐到耕四郎对面,问道:“您对威廉提起革命军的事情了吗?”
“没有,”耕四郎摇了摇头,“独断专行……,看到现在的威廉,我甚至都不敢提革命军的事。”
帕丁森皱眉,回想威廉进道场后的一系列表现,往好了说,可以说是举止大方,气度豪迈,但往差了说,也可以说是威福自用,独断专行,这里面也许有威廉回到道场后放松的缘故,但也一定有他做了一年多海贼船长,掌控无数人生死带来的影响。
“以前威廉自己就很有主意,没那么容易被人说动,”耕四郎说道:“现在他成了海贼团的船长,还控制家规模不小的商社和武器公司,更不会被人轻易说服。”
“还有,通过威廉刚刚的话,我已经看出来了,他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人物,”耕四郎叹息着,“就算拉着他加入革命军,对革命军而言也未必是件好事,世界政府对我们的关注度越来越高,现在这样困难的局面,还是不要生事了。”
“那购买那种新式武器的事……。”帕丁森犹豫着问道。
耕四郎缓慢但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的这位学生……,没几个人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