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在抓捕贫民区罪犯的时候,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一些无法无天的罪犯,竟然在您的眼皮子底下,私下酿造并贩卖酒类饮料,禁酒令竟然在王城都成了一纸空文!”阿尔卡蒂奥痛心疾的呼道:“国家的威严何在,国王的威严何在啊!”
诺顿一世面色阴沉,他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威廉:“这是真的吗?”
威廉看了一眼还做痛心状的老戏骨阿尔卡蒂奥,不过他也不是只靠盐值的小鲜肉,演绎实力并不下于对方,面色一肃,已经沉声说道:
“情况属实,我和我的部队在贫民区摧毁多个犯罪窝点,现这里面竟然隐藏着多个地下酿酒作坊,现在看来,您颁布的禁酒令不光没有达到初衷,反而成为了这些犯罪团伙敛财的手段,而且因为是地下酿酒作坊,环境卫生条件恶劣,原材料也有问题,酿造出的酒类饮料安全情况让人担忧。”
诺顿一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王座,在高台上缓慢踱步,随着威廉的描述,面色越难看,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侵犯。
诺顿一世随后又召见了阿尔卡蒂奥和威廉带来,此时却在王宫门外看押的工人,从这些证人口中了解到阿尔卡蒂奥和威廉两人说的东西确切属实。
这让诺顿一世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