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刺头儿,而是最难对付的那种。他问的问题看似不起眼,却极其刁钻,而且环环相扣,只要你有一句回答得不好,往往就着了他的道儿,步步被动。
有了上一次被问责的经验,他慎重地先看了一眼董清明,董清明却因为有了唐卡的提点,打算好好看看这位“不听话”的手下出出洋相,于是微笑着鼓励他实话实说。
万年青哪里知道这位顶头上司已经作起了“渔翁”,仍然不明就里的他只得将张稼清现在的真实情况和盘托出:“张稼清现在仍然羁押在看守所,等待公安机关的案情确定后由检察院提出公诉。”
包教授眯着眼睛笑了,显然是对万年青已然落入“圈套”非常满意:“万局长!我只想问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这个张稼清现在并没有认定他有罪,但是此案发生到现在已经半月有余,你们公安机关再有权利,也不能对他羁押这么久吧?”
万年青听到这儿,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早就知道这个包教授不安好心,没想到还是一下子中了他的圈套。
确实是,这个张稼清的案件特殊,要不是在政法系统和社会上引发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是不可能将他羁押这么久的,一般不能越多4时,最多也不能超过一星期。从严格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