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的醇香扑鼻而来,就象长了眼睛一样,直接从人的鼻孔里钻了进去,侵入心脾,只一会儿,就让人浑身微颤,战栗不已。如果要是象路老爷子那么懂酒爱酒的人站在这儿,此刻恐怕早已是垂涎三尺了。
陆小曼笑了笑,接满了一小碗酒递给阿饼:“七总!您先尝尝!看看是不是可您的心意,等您尝完了,我再告诉您这个酒的年份和用料。”
阿饼瞪大了眼睛,先看了唐卡一眼,见他只是朝自己微笑,眼神里充满了鼓励之情,这才放下心,略带犹豫地将酒碗接了过来,自嘲地说道:“我平时虽然也喝酒,但那都是一顿傻喝,我们大小姐老批评我们,说我们屡教不改,学不会品酒,只知道‘牛饮’!”
“哈哈!”这一句“牛饮”逗得唐卡和陆小曼尽皆大笑起来。
要说阿饼不光腿脚功夫了得,脸皮也够厚,在二人的大笑中,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端起酒碗就喝。
好笑的是,一开始他还学出一副品酒的模样,只是泯了一小口,可是没过一秒钟,大概是感觉到入口极其舒爽,尔后就一仰脖,将整碗酒“咕咚咕咚”地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哈哈哈!”唐卡和陆小曼又笑,尤其是陆小曼,就象看到了猪八戒生吞人参果一样稀奇,笑得脸上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