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象已经被他捅到了嗓子眼一样,憋着嗓子“呀呀”了半天,终于将含着的那口水吐了出来。
他这时恰到好处的替她拍着背部,提高了声音,是故意说给那个大姐听的:“终于吐出来了!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吧!”
她很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只能继续装作痛苦作呕的样子,拼命咳嗽,一连咳了好几声,才幽幽地吐出了一句:“嗯!好多了!”
这一轮配合默契的“吐酒之戏”演得惟妙惟肖,总算是把这位大姐给骗过了。只见这位带有贵气的中年女士在纸筒处抽了一张纸,细细地将手擦干,又从桌台上的包里掏出护手霜来抹上,然后提起包,说了一句:“年轻人,还是悠着点儿吧,有多大的酒量喝多少酒,就不会出洋相了!”
“是是是!”他连忙拉着她点头:“这位大姐!谢谢您的指点!谢谢啊!”
这一次,中年女士没有再说话,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看!就是你!”杜语琴这时真的抬起脚来踩了他一下,“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被这位喜欢教训人的大姐这番挤兑!真是羞死人了!”
他疼得直眨眼睛:“你还真踩啊!消消气!其实这位大姐挺好的,还帮咱们解围呢!你看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