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哼!”她好象真的生气了,将脸转向了别处:“本来我是特别想去的,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不想去了!”
“是么?”他坏坏地笑了起来,“你看看你,本来就一副疑神疑鬼的小心肠。如果真照你这么个怀疑法,再清白的人也得被你怀疑出问题来!你比如说我吧,本来一点这方面的事儿都没有,可是被你这么一怀疑,非弄出些事情来不可!你说你要去帮我收拾房间,我本来二话没有,可是你自己多问这一句,说要是碰上什么不该看不能看的怎么办,我也知道你并非存心。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一想,哎呀,我这确实没有别的女生来过,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可是架不住啊,比方说如果是我老妈在房间留下了一个女性用的梳子,或者是没打扫干净的一根长头发。到时候你质问起来,你说我是解释还是不解释?解释吧,你肯定说我是狡辩。不解释吧,那我还不冤枉死了!”
“这……”她顿时语塞,一下子从他的坏笑中听出了一丝责备之意,仔细想了想,他说的还真是有道理,这一切还是缘于自己的小心眼。想到这儿,她笑了笑,解释了一句:“如果是这样,你只要直说,我肯定会相信你的呀!”
“哈哈!”他大笑不已:“你说你会相信,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