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候,酒添娇月带羞。醉休,睡休,正好向灯前候。
美哉,美哉,忙解阑胸带。鸳鸯枕上口揾腮,直恁么腰肢摆。朦胧笑脸,由他抢白,且宽心权宁耐。姐姐,奶奶,正好向灯前快。
情至浓处,欢快至深。
“你好象瘦了”
“还好吧,你才是真瘦了”
“你好狠心,一去就是两年多,已经把我忘了吧”
“怎么可能啊我哪能忘了你你可不知道,我这两年多是怎么过的,几乎每天都梦见你。连我上学一个寝室的姑娘们都被我的梦魇吓醒成了习惯,说哪天不叫你的名字个百八十遍都不正常”
“是么那我哪天可得见见你寝室的姑娘们是不是各个国家的美眉都有啊”
“美得你要是知道你敢和她们联系,我非挖了她们的眼珠子不可”
“看看,你还是这么霸道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霸道劲儿”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感受着分享两年多再见的温存。直到不知不觉间,他已沉沉睡去,剩下她静静看着他的眼睛,在隐约透过窗帘投射进来的月光下,感叹万千。
只在一瞬间,她眼角两行泪潸然而下。
翠梳,浅铺,粉汁香尘素。画阑谁与月同孤,试听高唐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