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够资金，或者说发展不顺，新市场开拓不起来，彻底破产了呢真到了那个时候，什么都没了，还得应付银行天天在屁股后面追着还贷款，甚至这些出于友情支援的机关干部和企业也要求退货赔钱，那可就真疯了。你说说，是不想起来都后怕，谁敢冒这个险啊”
“嗯嗯”她重重点头：“你说的还真是哎呀呀你太不容易了事到如今，我算是明白两年前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总是感觉你的声音透出疲倦来。肯定是天天琢磨着怎么为她们开天辟地呢。这已是不易，还得替她们承担风险，得顶着多大的压力啊”
“是这样”他微微颔首：“更关键的是，你做这一切都是无偿的，要是拿她们的钱，或是收她们的酒，反而就变成了贪污，就成了向企业摊派不是”
“哎呀呀”她叫了起来：“你这是含沙射影地点我呢好好好我承认，我刚刚问你这两大坛子酒来历的时候，是有些草率。照理说，你为他们企业做了这么多贡献，却分文不取，已经非常高尚了。即便是让他们送你一半的股份，也丝毫不过份”
“嘿嘿”他坏坏地笑：“那哪行啊咱不是干的就是公仆这一行么要是脑子里只想着捞取报酬、霸占股份，就该被你家老爷子乱棍打出去了不是”
“嗯嗯”她紧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