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已经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紧紧的。
人窈窕,浑身满面都堆俏。都堆俏,愁容可掬,颦眉难效。
还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细如何抱如何抱,柔如无骨将又惊靠。
“讨厌你干嘛啊”她娇唤一句,却也不很推拒,任由他吻了。
他却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个讨厌鬼就知道欺负我”她嗔出一句,“看你这猴急急的样儿,书上说的酒后乱性,是不是指的就是你这样的啊”
“哦是么”他微微而笑:“不对吧我怎么记得两年前,就是你头一次去西京那会儿,咱俩从壹加壹回来,也是喝了不少酒。可是咱们都很清醒啊,就在灯影树下,纵情而吻。我可是记得,那天可是该亲的都亲了,该看了也都看了,我没记错吧”
“哎呀呀讨厌死了什么该亲的都亲了,该看了都看了,你在说什么呢”纯情少女一下子就急了,高高扬起了拳头,就要打下来。
“嘿嘿”他厚着脸皮,伸手抓住了她欲打还休的粉拳,笑道:“怎么了我记得这天好象是头一次吧,还想不承认啊我还清楚地记得,咱们那天在树影下很是投入,后来还有一个捣乱的大叔,是不是”
“是啊”经他这么一说,她顿时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