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他重重地点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深入接触,哪知此人秉性如何。这么说吧,就在我被贬到卧虎镇去的那一次,亦选书记就没出太大的力,让我感觉很是寒心!”
“会是这样?”屠宏汉难以置信:“可是,在我们看来,王书记对你的信任,那简直可以用言听计从来形容啊?”
他苦笑一笑:“所以,这就叫身在其外,不知其中事。只有真正身处其中,才会深知其味。总之,这件事情,在我心里留下了非常深的烙印。我经常问自己,我这么拼,这么为亦选书记考虑。可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
“哎呀呀!”屠宏汉大有“三观”被彻底颠覆了的感觉,问道:“可是,也不对啊!要照你这么说,那王书记后来为什么又把你从高凌县常务副的位置上调回来呢?”
他很是罕见地咬了咬牙:“此一时,彼一时。有的时候,表面往往只是表面,根本反映不了内在的本质。你老兄可不知道,我这两年多时间在县里和镇里吃了多少苦?毫不客气地说,去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可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我白手起家,生生硬干出来的!”
“嗯嗯!”屠宏汉应道:“这个我信!关于你老弟这段时间的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