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讲话来着。这会儿再作祝酒辞,确实有重复之嫌。
于是,他没有再作过多诸如什么讲话是讲话、祝酒辞是祝酒辞之类的辩解,而是打算顺着王亦选的意思向下说。
大老板这是要展示一下绝对权威,不顺着怎么能行?
只见他拍了一下脑袋,自我解嘲式地笑了笑:“哎呀!还真是!就顾着请您开席致词了,真没把刚刚您在外面的精彩讲话也算在内。好吧,我承认,我这个监酒官第一步就没踢好!对照亦选书记说的极好的要求,我甘愿受罚,您说吧,怎么个罚法?”
“哈哈哈!”王亦选大笑起来:“你们看看,咱们唐总指挥今天表现得不错啊。既不巧言辩解,也不强词夺理,就这么甘心受罚。大伙儿说说看,怎么个罚法啊?”
话说到了这儿,大伙儿还是不敢说话。纵然是简青纯、董清明和李光耐这几位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敢轻易接话,因为搞不清楚这二位是在调节气氛,还是在演出双簧。
要是调节气氛,那可是简单,大家一块儿乐呵呗。可要是演出双簧,那这二位的实力可是了得,又能编又能导还能演,深了去了,这会儿搞不清楚方向,还是看看再说吧。
见众人没有响应,王亦选又笑:“大伙儿都不说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