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直站着没怎么说话的唐卡笑了笑,竟然没有展现出“舍我其谁”的霸气,而是非常谦和地说出一句:“火鸡这句话说得实在,要是论武力,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这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拿笔杆子的。”
火鸡反唇相讥:“拿笔杆子的厉害啊!咱们伟大的主席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后来又说过,笔杆子指挥枪杆子嘛!”
“嗬!”唐卡扬了扬眉毛,“知道得不少!那既然是这样,咱们就改改规矩。你刚才不是说文比么?我没听错吧?”
“是!”火鸡哪儿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就答应了,“是我说的,文比!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武比?”
“都好啊!”唐卡微微一笑,“既然你刚才提到了文比,那咱们就再来得干脆一点儿。来一个彻彻底底的文比,如何?”
“好啊!”火鸡哪知是计,想也不想地应道,“你说吧,怎么个文比法?”
唐卡笑道:“既然是文比,那么顾名思义,就是文采之比。这样吧,我也不欺负你,你我各提一个文史知识,看对方答不答得上来,怎么样?”
“这这这!”火鸡当即愣住了,“你说的文比是这个啊?”
“怎么?”唐卡笑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