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用着一种不太相关的语气问道,“你让新西京之花去,旧西京之花没什么意见吧?”
何功达愣了一下,应道:“还说呢,郁景表面上说是服从组织安排,心里肯定不乐意啊!能赶上这么有重大价值的新闻采访,那可是这么容易的,有人一辈子都不一定有机会呢!”
“好啊!”他说话很快,“这样,我说你听!”
“是!”何功达知道这位主管领导一贯思维清晰,在他面前不用作过多探讨,只需做好执行者的角色就可以。
唐卡语速虽快,吐字却很清晰:“马上通知郁景,既然刚刚不乐意,那肯定还是有准备。给她十分钟时间,马上带着另一辆采访车到玉楼春来,我就在这儿呢。来了之后,先由她和我开个头,然后再切到你们那边去,明白了么?”
何功达应道:“是!听明白了!刚才问过,郁景正好在台里值班。市台离玉楼春很近,您这么安排,她肯定兴奋得跳起来,估计五六分钟就能到您那儿!”
“好!我等着!”他挂了电话,在房间里踱了一圈,拨通了王亦选的手机。
“怎么样?”王亦选接起电话来就笑,“唐总指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也开始闻见硝烟的味儿来了吧?”
他苦笑不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