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是白,亦或是介于黑白之间的那一抹灰。
只是这样的体悟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更是教不会的,只能是自己慢慢体味,他之所以带着徐北游徒步而行,而不是像神仙高人那般飞来飞去,正是要让他看遍世情,入得俗世又能出得俗世,看破红尘又不厌倦红尘,如此方能有一颗不输于圣人佛陀的琉璃之心。
进了客栈,不出意外是一间夫妻店,掌柜的面貌清奇,身形清瘦,一身道袍穿在身上晃晃荡荡,掌柜娘子却是身形丰腴,看上去比掌柜的还要“壮硕”几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再加上那张略施粉黛的美艳脸蛋,整个人完美诠释了一个熟透妇人该是怎么样的。一举一动之间带着一股子让男人生出许多别样想法的风流,若是简短地总结为一个字,那便是个骚字。
未经人事的徐北游还真有点不敢去看。
对于这副情景,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真正达到了视红粉如骷髅的高妙境界,跟掌柜的要了两个房间,仍旧是他自己一间,徐北游和知云一间。
对此徐北游有着深深的怨念,知云每次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便他和知云同处一室也不能做什么,只能是枯坐一宿,这样知云不痛快,他也不痛快,何必呢?
可不管徐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