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就像三足鼎立。”
禹匡松开掌中茶杯,说道:“陛下为何迟迟不封殿下为太子,明面上的说法是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为了保护殿下,可实际上,臣窃以为陛下是有些怕了,二龙不相见,先帝不信,然后有了承平二十年之事,故而陛下不敢不信,也不得不信。”
萧白厉声道:“大胆!”
禹匡淡然道:“殿下,暗卫府的人被我支出去了,当下并不在府中,而司礼监的人在你我二人静默时就已经走了,殿下大可不必做如此作态。”
萧白脸上厉色消失不见,恢复平静道:“辅臣,你继续说。”
禹匡说道:“如今陛下正值春秋鼎盛,所以陛下非但不会封殿下为太子,而且也不会让殿下留在身边,更不会让臣去南疆替殿下将南疆大军握到手中,只有殿下不掌实权,远离帝都,这才算是二龙不相见,这也就是臣要说的第二点。”
萧白轻轻握紧拳头,没有说话。
禹匡本是天子近臣,眼光格局自然高屋建瓴,又曾经闲赋十几年,也是冷眼旁观十几年,后来出仕为齐王府,身在齐州,仍是身处局外,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禹匡以局外人的位置看局中之事,故而比另外三人看得更加透彻。
他本是藏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