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萧慎一人独大,将慎刑司和剑气凌空堂全部纳入手中,可就是这么一位权重的大长老,竟然暗中向道门投诚,引来玉衡峰主玉尘登岛,以剑宗上下近千条性命换了一个剑峰峰主的位子。”
张雪瑶盯着徐北游,缓缓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师母是真的怕了,南归,希望你不要因此而忌恨师母。”
徐北游不曾想到张雪瑶会这般坦白直言,一时间沉默不语,不管怎么说,他与张雪瑶之间还没到不言而信的地步,就是亲生母子之间也未必能够如此,平心而论,若是两人异位而处,徐北游也不敢轻易就下决断,毕竟事关剑宗的生死存亡,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徐北游不说话,张雪瑶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徐北游沉默稍许时间后,轻声道:“若是师母还没有想好,那就先将此事搁置不谈,只是昆山那边该如何应付,还需师母明示。”
捧着茶杯的张雪瑶下意识摩挲着杯壁,淡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慕容玄阴和太乙救苦天尊都要在江都无功而返,一个张召奴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徐北游沉声道:“可今非昔比,正如师母方才所说,上官师伯已然不在了,师母一人可力敌张召奴否?”
张雪瑶眯起一双略显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