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底气去拿剑宗的钱财替剑宗消灾了吧。”
吴乐之点头道:“正是如此。”
张召奴轻轻一叹,嘿然道:“还真是看碟下菜。”
吴乐之伸出原本笼藏在袖中的手掌,用一截枯枝轻轻拨弄了下脚边火盆里的炭火,道:“若非如此,你我二人也不必来这儿了,我们这十几年来之辛劳,不正是为了让旁人不敢再轻视我们吗?”
张召奴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有些想喝酒了,你这有酒没有?”
吴乐之笑道:“得意时想喝酒,失意时也想喝酒,杀人后想喝酒,那事之后也想喝酒,我看别的都是假的,只有想喝酒才是真的。”
说话间,他从自己身后拿出一个还带着些许泥土腥气的酒坛,道:“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十八年状元红,特意给你准备的。”
张召奴毫不客气,虚手一摄直接将酒坛抓入手中,拍掉泥封后,先是深深嗅了一口酒气,然后张口一吸,只见酒液如同被青龙吸水一般汇聚成一线,径直飞入他的嘴中。
不消片刻,一坛酒液见底,换来张召奴的过瘾二字。
吴乐之半是惋惜道:“如你这般牛饮,真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早知如此,给你一坛不值银钱的二锅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