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就是因为他们不想留下把柄,把天机阁也牵扯进去。”
徐北游眯起眼,补充道:“不管我能否侥幸逃出生天,他们都能反手将脏水泼到你这位新任左都督的身上,可谓是一石三鸟。”
禹匡仍旧是没有丝毫怒意,平声静气道:“我被泼些脏水不要紧,关键是你不能死,你死了那就万事皆休,江南这盘棋便成了死局。”
徐北游微微一怔,自嘲笑道:“原来我有这么重要?”
禹匡没有回答这个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问题,伸手做了个一抓一提的动作,“既然你没有死,那么江南这局棋就还有得下,只要抓住一个把柄,江南这边由我出手,庙堂之上再由文壁公发力,便可将江南军中的这条暗线连根拔起。”
禹匡握紧拳头,轻轻晃动,轻声道:“一个不留。”
徐北游沉声道:“我抓到个名叫白玉的女子,善用弓,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禹匡稍稍沉思后道:“我知道此人,在江南军诸多统领中算是出类拔萃,并无明显派系,没想到他们用人竟是谨慎到如此地步,一个自己人也不肯用,一点把柄也不肯留。”
徐北游问道:“能否尝试撬开白玉的嘴巴?”
禹匡摇头道:“毕竟涉及到正二品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