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身上重演了,只不过是把鞭子换成了棍子,而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还未动手,但他腰间那炳剔骨刀证明最后他就是那个分尸的人。
“干啥?”江枫明知故问。
“干啥?让你看清当前的革命形势。”
江枫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做了一个让潘吉福大跌眼镜的举动,他往地面上一趴一副你随便打的架势。
那四个打手也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以前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被打的人都是又喊又叫,许诺的讨饶的都有之,威胁谩骂的有之,可是这个家伙什么情况?
四个打手便回头征求老大的意见。
潘吉福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挥手做了一个打的手势。
管他什么意思,先打了再说。
于是,四个打手举起棍子乒乒乓乓对着江枫就砸了起来。
十分钟过后,四个大汉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外带着手酥腿软,最后都无力地跑到一边喘粗气。
“打完了?再不打了?那我可起来了。”江枫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潘吉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长得可以很顺滑地塞进一个鹅蛋。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这家伙还是人吗?十多分钟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