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一脸的血。
瘦青年走到顺子的面前蹲了下去,看着顺子。
叫顺子的青年一咧嘴:“钳子哥!你可得给我做主。”
钳子竟然嘿地笑了起来,等笑完了才站起来来到江枫的桌边。
“这个女人留下,你滚!”钳子说话的声音没有一点男子气概,相反还有点阴柔,一个你滚让他说得像被霜打的茄子似得,要是他再伸出了兰花指就能上戏台了。
江枫正在努力对付一个蟹腿,闻听钳子的话把蟹腿从嘴里取了出来,扔在桌上。
“为什么?”
“这个女人打了我的兄弟,你没打所以你离开。”
江枫用餐巾纸擦擦手,然后捡起一根牙签剔牙。
“这个女人是我老婆,我不能走!”
正在看热闹的闫雨涵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老婆!这货还真敢造句呀!老娘什么时候成他老婆了?
“这么说你是不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这顿烧烤钱你要是替我付我就走。”
钳子呵呵了两声,声音蓦然变得凶狠起来:“给脸不要的东西,来呀给我那这些东西都塞到这家伙的肚子里,让他吃个够。”
两个混子刷地就冲到江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