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来,也没什么消息,电话也不通。这些因素让袁梦也过的没情没绪的,她还真就两天没照镜子。
袁梦往镜子里一看,里面映出的人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她谁呀?”
“鬼呗!”
确实像鬼,尤其那个白脸太像了。
江枫把镜子一划拉就消失了。
“我刚才的话没有一点夸张吧,必须抓紧时间治疗。我给你开个良方:第一,找个男人好好谈一场恋爱;第二,多到太阳下或风间优美的地方运动;第三,多到有小孩的地方去感受他们的欢乐。按照这个方子抓药,一日两次坚持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就以一个月为期吧,你的病保证就好了,你就能快快乐乐起来。”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赶紧滚吧!”
“我的话可放这儿了,信不信由你,我可滚了,这杯酒算你帐上。”
江枫走了以后,袁梦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也许这混小子说得是对的,打从前几年家里出事儿后她就觉得快乐似乎永远地离开了她。虽然后来江枫帮助她家解除了困境,但多年来形成的压抑并不因家庭困境的消失而离她远去,她感觉到自己似乎依然生活在抑郁里。
现在家庭的压力没有了,自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