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从床上坐了起来。
赖胜的眼睛都直了。江枫的床上竟然是干的,难道这货换被褥了?
这不可能呀!
这货一定是把某个战友的被褥换过去了。
可是他挨个床铺摸了一边都是干的。
这是什么情况?
那边排长已经说话了:“马上穿好衣服到外面集合。”
江枫坐在床上连动都没动:“你谁呀?排长就跑这儿大呼小叫的,告诉你排长别说是你今晚就是连长来了我也不会下去。不用废话,我这人说话就算数,白天我说了以后紧急集合这样的事儿就别找我。刚才我又说了,以后晚上的所有活动我都将不再参加。别说你们,就是凌老贼来了也没用。”
“信不信我处分你?”
“排长,我建议你们以后改一下词汇,这句刚才赖班长说了,你再说出来就没有什么威慑力了。想处分就说写检查肯定是不行了,记大过,关紧闭?三天还是五天,不行一个礼拜我也没意见。”
排长这还犯愁了,这碰上一个滚刀肉。
“我说江枫,你知道关禁闭的后果吗,一但关了紧闭以后你就只能退伍了什么升迁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排长,你以为我还想升迁呀,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