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摩擦久了都有起火的可能,最不济也有火星溅出。
闭着眼睛的张竟成终于到了火山爆发的那一刻,这时他又想起一首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他像鹅那样呃呃地叫了两声就全身放松了。
战场需要清理,身上的汗也需要清理。不然睡觉不舒服。
张竟成没管那两匹瘦马,自己走进了浴室。
他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别人在场,那怕对方是千娇百媚的美女。这已经形成了一个多年的习惯。
洗澡的时候他用荒唐的嗓子唱着南腔北调的小曲,洗完澡就裹着了浴巾出来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两个瘦马已经在床上睡了,这个对头。
屋里和刚才也没什么变化,这也对头。
但是那个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青年就不对头了。
他是谁?他怎么进来的?他要干什么?
三个问号齐出,让张竟成品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出于本能他想找自己的防身武器,才发现自己离床的距离远了点。
但是他不亏也是久闯江湖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哈哈,这位兄弟半夜时分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
“你就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