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也没有搭理不请自来的这个青年。
虽然这个青年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进了自己的房间,说明青年有两下子但他也没怎么在乎,一只小猫有啥可怕。
等衣服穿完了养骐骥才问:“你是谁?谁让你进我的房间的。”
“我是你船上的一个乘员,我来是想问一个问题。”
“问问题?我似乎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不管你的问题是什么那都不是问题。”
就你的问题是问题,老子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江枫也非常的不高兴:“不管你回不回答,我都要问,这艘船什么时候开?”
养骐骥火了:“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花钱了,我就有资格问你这船什么时候开,这是我的权益。”
养骐骥一脸冷漠:“权益?你有个屁的权益!想问船什么时候开去问谭总管,他负责这船上具体的事宜。”
“你是说那个胖子?他回答不了了,他去游泳了。”
去游泳了?谭胖子什么时候会游泳了?
对这个问题养骐骥比较清楚,谭胖子天生怕水,从小看到水都头晕。这么多年在船上生生磨练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