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天凤？”合体牛妖的目光只在羽虎和小火身上扫了一眼，就目不转睛的看向了紫玉。
“不错。不知道牛道友有没有给这三只灵兽换尾的秘法？”
“给单系灵兽换尾的秘法我们器尾门有，但是给双系灵兽换尾的秘法我们器尾门还不曾有。”
“请牛道友给金火两系灵兽的换尾秘法开个价，杨某必定奉上。”不能给紫玉换尾虽然让杨易有些失望，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杨道友，换尾秘法对于出神聚形修士来说，可能是极为难得之物。但是对于我们合体修士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无需杨道友付出代价，牛某直接送给你就好。”
“多谢牛道友慷慨。”
合体牛妖送给杨易两枚记录着换尾秘法的玉简后，就陷入了沉思中。“杨道友，你想不想给你的天凤换尾？”过了半晌，他突然问道。
“牛道友，贵宗不是没有给双系灵兽换尾的秘法吗？”
“我们器尾门确实没有，但是我们器尾门的开派老祖未必没有。”
“还请牛道友明言。”
“我们器尾门创派至今不过五千多年，故而我们器尾门的开派祖师，拥有合体全身境修为的土德谷如今还健在。我们器尾门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