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下,分会长还真记不清楚了,只是有些模糊的感觉到,对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自己这个办公室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来么?”来人卖着关子。“这我怎么知道,从某一天开始,你就再没有来过这里了。一开始我还没有注意到,等我注意到的时候,就是现在了。”分会长没有说假话,如果不是对方今天突然来访,他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毕竟两人在其他地方还是经常碰见的。
“好吧,以你的智商我是不抱期望了。”卖了半天关子,分会长一点反应都没有,来人也有些腻了。“我们到这个小镇多少年了,这个你总该记得吧?”来人又问了一个问题,这次总算是分会长可以回答的。
“十八年,不多也不少。”说这话时,就连分会长自己都有些恍惚了,一转眼十八年过去了。回想刚来丰原镇时,自己和面前这位两人白手起家,建立起一个佣兵公会分会来,分会长就忍不住一阵感慨。
“是啊,十八年了,你做分会长,我做认证人,结果就是,你这分会长一当就是十八年,我这认证人也当了十八年。”来人的语气有些怪,分会长总感觉哪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这和你今天找我有什么关系么?”
“你就不觉得我们在这位置上,做得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