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臣说的是真的,他也只是慌乱之下才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让他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地离开,做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大领导,一下子变成了丧家之犬,这样巨大的落差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我知道了,傅少,一切就都拜托你了。”刘嘉善用一种溺水的人看着救命稻草一样的眼神看着傅一臣说。
傅一臣揉着太阳穴,缓缓地说:“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去交涉,你要做的就是安守本分,现在绝对不能再出问题了。”
事情就这么诡谲地平静了两天,这一天,刘嘉善来到了慕震岳的办公室门前。
“刘书记你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好从慕震岳的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了刘嘉善便露出笑容客气地说。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慕震岳的秘书,虽然本身没有什么权利,但是能做领导秘书的都是真正的心腹,故而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客气几分,刘嘉善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过来有点事情和慕书记汇报一下。”
“噢,好,现在慕书记正好有空,您直接进去吧。”秘书笑着说。
刘嘉善点点头,敲了敲门,等里头传来了慕震岳那沉稳的请进之后这才走了进去。
看着门缓缓地关上,秘书的眼神里有些疑惑,政法委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