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石田谷川为了顶罪,自己在凶器切肉刀上沾上了自己的指纹,不是相当合情合理的吗?倒是你们检方,在整理这些关键性证据时,难道就没有一丝怀疑吗?我这种说法,无论从技术层面上还是人情世故上,都应该是一种极为可能的假设吧!为什么你们却根本好像集体无视了这种假设呢!”
荒木直人在面对顾凡的这一连串的的质问时,双手已经因为生气而微微有些发抖,他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顾凡说道:“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明明都知道凶手绝对不可能是石田让......”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石田让和死去的岛田智一样,都未满14周岁,从法律上来讲,他们根本不需要承担任何刑事责任!”荒木直人已经是近乎咆哮地吼出了这段话:“如果凶手真的是石田让,他的父亲为什么还要冒着或许要被判成死刑的后果,去为一个当堂就可以被无罪释放的儿子顶罪?”
“或许他只是不想让他的儿子一辈子都背负杀人犯的罪名。”顾凡听了荒木直人的反驳,有些不置可否,“有时候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荒木检察官现在也没有结婚,自然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上伟大的父爱。”
“说什么‘不想让儿子背负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