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这样的日本司法才是儿戏吧。”顾凡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的荒木直人,冷笑道:“荒木检察官既然问了,我自然也要回答你,为什么不能对死人提起诉讼?难道就因为一个人死了,他生前的罪责就能够一笔勾销吗?难道就因为一个人死了,被他虐杀的孩子亲人们就必须要原谅他吗?难道失去了妹妹的哥哥和失去了女儿的父母就可以欣慰地说‘算了算了,反正凶手已经死了,我们的亲人泉下之灵也可以安息了’这种话吗?”
“岛田智本身就是被石田让杀死的,作为哥哥难道不是已经为妹妹报仇了吗?现在却来说这种话......”荒木直人显然没有被这种话说服。
“所以我才顺便要替岛田智起诉石田让啊,石田让越过了日本国民心中引以为傲的、公正严谨的司法系统,动用了个人暴力来解决石田家和岛田智之间的恩怨,这本身就是极其恶劣的行为,如果再仅仅因为一句‘十四周岁以下不承担任何刑事责任’而被一笔带过的话,抱歉,我不能接受,我想一直自诩司法制度走在世界前列的日本国民应该也不能接受吧。”
荒木直人听完后,却罕见地没有立刻反驳顾凡,反而沉默起来,不知道心里在想这什么。
而坐在观众席的各大媒体的新闻人员此时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