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这是我们灵族吗？变成了这个样子？”尽管司天是上界的八大和合道者之一，但是见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就在这时，灵族那些逃跑的人也发现了司天，瞬间就围了过来。
“族长，司绝尘和崔子萧已经背叛了我们灵族，大长老他们为了救我们走，已经全部自爆而亡了，很多的族人都背着该死的血河所吞噬，成为了司绝尘的力量，族长，我们灵族没了，呜呜……”
看到司天，他们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心中的恐惧，还有失去亲人好友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发泄了出来，更是有不少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大长老他们，全部自爆而亡了？嘶……”司天深深的洗了一口气，才勉强从震惊中缓过来，看了这些族人一眼后，目光缓缓从他们身上离开，最后落在了站在空中的司绝尘身上，正好司绝尘也在看他，此刻的司绝尘还是满眼他通红，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一般。
“这些，都是你做的？”司天似乎还不愿意相信，看着司绝尘轻轻问道。
“不错。”司绝尘也没有否认。
“为什么？难道我们灵族对你不够好吗？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有收你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