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蓟北边哼唱着边调整着,突然!跳出了一个自己熟悉的旋律!
“这是……竟然是这首歌……老何留下这首歌是要干什么……”
“你个兔崽子心情挺好的嘛,还唱起歌来了。”婶婶这时上来了,“我要去隔壁打牌,你下去把碗洗了!”
“好的,婶婶,你去吧。”
“唱什么不好,偏偏跟那个要死掉的老头唱一样的歌……”婶婶嘟嚷着要下去,却突然被苏蓟北拉住了:“婶婶?你刚才说跟谁唱一样的歌?”
“那个邋遢得要死的老头啊,就住在街尾那个巷子的破屋里,十几年了,整天胡言乱语,无儿无女,没人照顾,脏得要死,没事就跟那唱你刚才那个歌,都好久没见到他了,兴许都已经死了……”婶婶一阵不耐烦,“行了行了,别提那个晦气老头了,我去打牌了!你赶紧去把碗洗了!”
苏蓟北眼睛亮了。
他等不到明天,这就出了门,奔街尾那条巷子去了。
那是一个几乎都已经被生活垃圾堆满的破烂小木屋,天已经快黑了,屋里连灯都没有开,甚至连到底有没有通水通电都值得怀疑,门上破破烂烂的“天增岁月人增寿”的对联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都已经泛黄了。
苏蓟北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