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一愣,继而大笑起来:“下棋?哈哈哈哈!小北啊小北,这么多年来,你我对弈的战绩如何?”
“你138胜,我全败。”
“也罢。”沈淮南笑道,“今日你已身陷死局,老师门下十二弟子今日只剩你我二人,念在同门我便让你死个痛快。”
说罢他右手虚抓,黑雾弥漫之处空间撕裂,瞬间就从其中掉出一副棋盘出来。
“穗穗你来读秒……”沈淮南将钉住苏蓟北双手的黑剑收了回去,也不嫌弃厂房的地上脏,立时正坐下来。
苏蓟北也挣扎着靠了过来,相对而坐,但他肌肉松弛,全身无力而且双手受伤拿子似乎有些困难,沈淮南也不惧他再耍什么花样,一缕黑雾飘来,缠住他双手,数息之间便双手的重创便痊愈了。
按两人多年来的惯例,沈淮南执白子,苏蓟北执黑子。
“你知道当年老师如何评价你下棋吗?”沈淮南不紧不慢道。
“不知道。”苏蓟北淡淡回答,棋盘上两人开局中规中矩,你来我往,慢慢挂角占边。
“他说你是少年心性,下棋如斗殴,只见眼前之子,却看不到全盘大局。”
“那老师怎么评价你的呢?”
沈淮南微笑道:“料敌于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