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杨婶引着众人避开了到处拍照的游人,从一条小路一直往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远远看到一片断崖下有一间茅草屋,四周还用木板简陋地扎了一个小院子,院里桌椅衰朽不堪,甚至爬满了青苔和蔓生植物,却让人新奇不已。
一个身体佝偻地不得了的老人,背对着众人独自一个人下着桌上的残局,头也不曾转过来就听他道了一声:“大老远就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深渊臭味,你们把那小子带过来啦?”
杨婶四师姐弟不敢怠慢,马上行大礼,向师父问安,然后讲了讲前因后果。
“这些年你们四人也确实辛苦了,一个个也都青春不再了……”老人叹了一声,“不过咱们师徒叙旧还是留在以后吧……”
老人艰难地侧了侧身子,乜斜了一眼后面的苏蓟北还有那帮少男少女们道:“姓苏的那小子,你过来。”
苏蓟北立刻走上前去,刚准备行礼,被突然被一股无形之力制住了身体。
“你不要拜我,我跟你师父从小到大都互相看不顺眼,他不喜欢我,我也讨厌他,爱屋及乌,我也不喜欢他的门人,你不用拜我。你过来罢。”老人冷冷道。
苏蓟北走到桌边,倏地悚然一惊——老人的左半边身躯早已经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