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也就不需要那么严谨了,小王留下那封信便告辞离开,心里畅想着这次回去上面会给自己怎样的升职,丝毫不知道王秉派出的杀手已经在刚才自己下车的时候趁机在水杯里下了毒。
苏蓟北拿着信,有些犹豫地走到了薛伊筠的房门口。
房门却突然洞开,穿着睡衣的薛伊筠一手夺过信,然后马上又回到了房间,想必刚才通过潜心者的能力已经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薛伊筠迫不及待地拆开信,果然是薛敬琰的手书,刚正有力,如同印刷体一般的字,门外的苏蓟北挠了挠头,知道有些事不是旁人能够插手的,于是转身出去买吃的。
而远在别山上的杨婶和三个师弟正跟着别山老人在一个老旧的库房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说师父,咱们到底要找的东西到底什么样子啊?”老张被四处腾起的灰尘呛得嗓子疼。
“一本蓝皮的册子,具体什么样子时间太久了我也忘了……”依然是孩童模样的别山老人坐在他的肩头到处观望着。
“别介呀,您这突然兴致来了就找东西,这老库房里几百年前的东西都有,这什么册子不说上万总有上千,咱们几个找到什么时候去了……”老刘抱怨道。
“你们难道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