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碧凝似乎清醒了些，想了想，颓然道：“不要查了，就说确认过了，楚辰和君菱师姐双双身亡，不必再废力气。”
“这……”南若风稍稍迟疑，最终点头道：“或许这样也好，如果他们还活着，这样会更安全。只是……”
“只是什么？”碧凝笑道，南若风能看出她的用意并不奇怪。
“只是苦了你。”南若风涩然一笑。
“呵呵，还以为你会迫切的想要让他死呢！”碧凝轻笑，意味深长。
南若风摇摇头，许久笑道：“或许吧，曾经真的恨他。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换个角度想，如果我是女人，或许也会喜欢他。”
看着南若风的身影消失，碧凝不禁摇头苦笑。
混蛋，你还真是个祸害啊，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就连情敌都被你折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