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为帝国大建奇功,陛下才得以宽恕,还望敖将军今后,多加保重。”言讫摇了摇头,一扬马鞭,调转马头,一队兵马就浩浩荡荡的原路而回。
然而,这队兵马在遇到后面站着的任图影的时候却又都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这才发现,从始至终,任图影都没有下跪。
为首的太监瞪着任图影,满脸怒容:“大胆刁民,圣旨所,如君亲临,你缘何不跪!?”
任图影此刻还在沉思当中,突然被一道刺耳的怒喝打断,顿时皱起了眉头,一抬眼就喝道:“跪你妈比,滚!”然而话一出口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惹了麻烦,却也是前世的性格使然,当下后退了几步,冷着脸,一种凛冽的杀机绽放出来:“我为何要跪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
那太监被如此辱骂,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孩儿辱骂,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但一时间却又觉得好笑,这么一个小东西,倒也是雄心豹子胆,完全不知死活啊,不是脑袋有问题,那就是脑袋有问题。
他着说道:“圣旨所,如君亲临,你这贱民,竟敢对君不敬,当真是目无君皇,不知死活!”扬手一挥,身旁几个士兵便将任图影团团围在了中间。
任图影仰头一笑,一时间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