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会是何种手段？”冷若曦问道，显然在这件事上她有她自己的看法。
“我擅长做情报，当年在世俗界更是创立了天下第一楼，所以我很清楚，情报这张大网并不能被某个势力所单独控制，必然会与其它势力有所关联，这一点想必你也清楚。在我看来，我们的行进路线之所以会泄露给暗中的敌人，也是因为敌人有与我们存在关联的情报路线。这便是敌人的手段。”
“但不论如何，情报的基本条件就是人，若非有人散发消息，又何来情报一说？”
“那个人不一定就是存在于我们之中的内奸。”任莉莉拉下窗帘，“这些天你一直都在严密监视她，她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她口中的她，自然就是彩艺。
“她不是一般的人。”
“你同样也不是一般的人。”任莉莉说道：“与其去怀疑一个人，倒不如选择去相信一个人。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况且这些天我也跟她接触过很多次，从各方面来看，她是个好女孩，我相信她已经改过自新。”
“一张干净的纸如果被对折，再摊开压平后终究有痕迹。”
“若曦，和曾经的你比起来，你现在的心思我已经看不太透。”
闻言冷若曦目光微滞，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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