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发吊在城楼上,特别是最近,我们襄阳武术名家白杨竟差点被人废在家中,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杜奇诧异地道:“这些事都是那些大盗所为?”
吴定方道:“这就很难说了,从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等情形来看,也许只是一人所为,而且此人必定十分熟悉襄阳的情况,应该不是外来之人。”
杜奇听得吴定方这一番话不由骇然,他没想到吴定方这样善于推理,只凭事情的一些表象居然能猜估个**不离十,杜奇不由暗想,如果吴捕头知道每个当事人都收到一封历数他们的过错、惩治他们的原因、如若再犯的惩治办法等的罪状书又会怎样呢?因为这些事皆是他的杰作,自比吴定方清楚。
近四年来,杜奇与府衙、驻军、锦衣卫、东厂和各大小帮会常有往来,关系颇为融洽,特别是驻襄阳的锦衣卫和东厂官兵对杜奇礼让有加,经常请杜奇到他们衙门内玩耍,这可是一般人想也不敢想的天大美事。但杜奇并未仗此而为所欲为,反是处处小心谨慎,生活简朴,从不为自己的衣食施展手腕,即使是偷别人的东西也有一定原则,专挑那些处事不公、为恶乡里、仗势欺人的富有之徒下手,而且所获必定用于救济穷人,他刚才当掉的那牧烟斗就是来自于一位横蛮无礼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