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讲来,心中却感到无比惊讶,这分明是自己家传武功的名称,何时竟变成骆马帮的武功了?但他仍是平静地道:“看来有点名堂,只不知我所习的内功是否适用这套武技?”
谢相法无法回答杜奇的问话,只得接着前言道:“拳法和擒拿手各有一十二招,每招都有不同变化后着,这要靠自己去领悟,我先教公子擒拿手如何?”
杜奇听得更为讶异,骆马帮的武功与自己家传的拳法和擒拿手一样,皆分别有一十二招,难道这两套武功其实就是一套?于是应道:“有劳大叔费心了。”
谢相法不再多说,只用心教授。随着谢相法一招一式地示范讲解,杜奇不由糊涂起来,虽然这套擒拿手的招式与家传武技并不同,但却似同出一脉,更似一套擒拿手的前、后部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另外两种也一样?
谢相法只是演示讲解了一遍,杜奇竟能毫不迟滞地把整套擒拿手演练下来,其熟练精到似已有数日苦修一般。见此,谢相法不由大为惊异,想当年他可是费了好几天功夫才能记住招式的大概,根本不能顺畅地演练,暗道:“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就被尊为供奉,果然有过人之能,连学武都比别人快了不知多少倍,简直就是个天才!”但他却说道:“公子的招式虽然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