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于是叫道:“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偏要在此吃过午饭再走。”说着,秦馨拉着杜奇试图绕过那伙计向内走去。
那伙计急忙伸手拦住两人道:“两位客官,我劝你们早点走是为你们好,要是等会有人来了,我也不敢相劝,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秦馨哪肯相信那伙计的话,依然叫道:“多谢你的好意,如果你真的好心,就赶快弄点好饭菜来,我们吃过后立即赶路。”
那伙计本就心里不快,此时又见秦馨并不听他的劝一味胡搅蛮缠,不由气恼地道:“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好意相劝你们反而不听,尽在这里撒野是不是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你们……”
那伙计的话未说完,忽听一人问道:“是谁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
这人刚说话时尚在百丈开外,话音未落已到近前,俏生生地挺立在秦馨与那伙计间的一侧,好象他一直站在那里似的,令人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那伙计看见人来,忙堆起笑脸招呼道:“请问大爷是路过呢还是应邀?”
杜奇和秦馨见来人是一位三旬左右,身着儒衫,手握折扇,腰上却挂着一柄长剑的高瘦汉子,虽有一身武功,但却同他的相貌般并不出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