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在屋内。
秦馨叫道:“这才象话嘛,哪有把上门的生意往外推的道理?”
杜奇经过那汉子桌旁时,突然停身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那汉子闻声看向杜奇,见他双目无神,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显是不懂武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路人,但他并未因此瞧不起杜奇而趾高气扬,显得十分随和地答道:“有劳小哥动问,在下姓胡名来草字必飞,世居这龙角山东北的胡家集,请多指教!”
杜奇道:“原来是远近闻名的儒侠胡来,久仰久仰!”
胡来笑道:“浪得虚名,惭愧惭愧!两位若不嫌弃,过来坐下聊聊如何?”
杜奇本不知那胡来是何许人也,但见他一身儒装,便称他为儒侠,哪知胡来却受之无愧,好似他本就是儒侠般。杜奇此时闻言不由兴奋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杜奇的话还未落音,秦馨已欢叫一声,旋风般地回过身来,紧跟着杜奇在胡来一侧坐下,刚好把整个坝子收入眼底。
胡来见秦馨虽然一身污渍,似多天没有净面,但仍难掩她国色天香之姿,又见她举止高雅,英姿飒爽,显非普通女子,这才释然她刚才为何不听伙计的劝阻,敢在此逗留不去,顿起结交之心,于是提起桌上的茶壶,为杜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