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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奇抑制住欲放声长啸的冲动,挺立在一根拇指粗细的幼枝上,随着山风的吹拂而跌宕,一颗心早已随风远扬,好似自己就是这树、这风、这山、这地、这天、这火、这烟,好似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无它物,好似一切皆被他包容。
秦馨站在一条粗如手臂的横枝上,似担心摔下去般一手抓着一条略细的枝条,一手牢牢地抱住主杆,仰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高高在上的杜奇那飘然写意的神态,似受到他的感染般只觉意境飞扬,一时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和危难。可没过多久,她便不耐烦起来,问道:“我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杜奇想也不想道:“馨儿不要急,待官兵距树再近一点我们便走。”
杜奇本想等树下群雄实在挨不下去奋起反抗之时再行突围,但见两端官兵逐渐逼近,树下不断传来有人受伤的惨叫之外竟无一丝其它异动,不由暗叹一声,深为树下那些武林高手感到悲哀,忽然意念一动,轻飘飘地落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