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于是便荒废了对家传武功的修练,更少督促门人子弟练功,以至于我姜家家传武功一代不如一代,在江湖中的名望声威自是一落千丈,现在几乎无人知闻。”
杜奇道:“庄主既然有知于此,为何不返本归源,在加强自身修练的同时督促门人子弟练好武功,重振姜家的声威呢?”
姜敬言道:“我正因有此想法,才不遗余力地研究宝炉,期望能一朝得窥天道堂奥,那时自可一振我姜家神威,岂料事与愿违,年前我竟不慎被炉鼎反噬,以致一身功力尽失,全身经脉疼痛难忍,才知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唉,盛名累人啊!”顿了顿,姜敬言接着道:“公子可知这炉鼎的用途吗?”
闻言,杜奇不由暗暗皱眉,随口道:“庄主何以如此相询?”
姜敬言道:“刚才见公子一眼便看出我的症结所在,方知公子实非常人,这才冒昧相询,公子何不仔细看看呢?”
盯着几上的炉鼎,杜奇不由又是一阵心动,思索着道:“只看外形,她应是一件炼制丹药的宝物,但据江湖传言,她应该是一件攻防兼备的武器。”
姜敬言赞道:“杜公子果然见识高明!这炉鼎便是先祖当年征战沙场的武器,也是先祖用以炼制丹药济世救人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