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参半;另一人年约三旬,虽然也是一身黑衣,但却未象其他忍者一样用黑巾蒙面,一颗仁丹胡似一粒黑痣般镶嵌在鼻唇之间,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双眼开合间精光闪烁,他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的双掌撑在矮几边沿,似一座小山般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让人很难忽略他的存在,此刻他看着杜奇等人,双目中露出野兽一般的光芒,似随时都会暴起发难,但为刚才鲁妙儿的威势所慑,一时不敢妄动。
杜奇等人皆不知那些长衫客和那些忍者为何找上李时珍,揣测间,金大钏已将骆马帮众人及鲁妙儿介绍给李时珍。
李时珍静静地听着,忽然问道:“杜小哥是何方人氏?”
杜奇道:“有劳先生动问,小子乃襄阳杜府后人。”
李时珍动容道:“怪不得今早在城门口看见小哥时觉得面善,原来果是恩人之后!令祖还好吧?”
杜奇没想到自己竟是李时珍的恩人之后,但他向来敬重象李时珍这样不为名利,只为解除广大患者病痛的医者,听到李时珍的话后,忙谦逊地道:“有劳先生动问,小子家人均已蒙难,只小子一人幸存于世。”
得知杜奇的遭遇,李时珍亦不禁嘘唏,黯然良久后才道:“昔日之情犹历历在目,谁知恩人竟已作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