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么?请问慈航师妹,刚才又是谁在那里打架呢?”
淡淡的笑容似是刻在脸上般,慈航依然微笑道:“唉,施主小小年纪就如此油腔滑调,将来如何善了呢?既然施主执意如此称呼,就随施主之意吧。”顿了顿,慈航接着道:“不过实在抱歉得很,贫尼也不知道是何人在此斗法,贫尼只是受人之托于此时请施主到此。”
杜奇道:“难道慈航师妹早知道我今日此刻从此处过?”
慈航微笑道:“贫尼在此守候已近两月,今日才终于如愿。”
杜奇讶道:“这么说来,为了等我,慈航师妹一个人竟在这里等了将近两个月?现在师妹将我带来此处,又有何吩咐呢?”
慈航依然笑道:“当然是有事相托。”
闻言,杜奇不由暗叫命苦,自从离开襄阳后,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找上门来,如师父林晚堂、天一道长和玉露宫掌门范仲章等,所托皆是困难重重几乎无法办到之事,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办。如今这佛门高人找上自己,不知又有什么疑难大事需要自己去跑腿?但他又推辞不得,当下不由苦笑道:“慈航师妹请讲!”
慈航道:“原本只是要请施主去救一个人,现在尚另有一事相托。”
杜奇讶异地道:“凭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