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又覆盖在绿纱巾之中,令人依恋不止,突生一种心犹未甘之意,激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无形中心跳加快,血流加,杨应龙顿觉有些口干舌燥,眼中似欲喷出火来,恨恨地盯着马雨筱的身影,但见她已走向杜奇,只好强将一切欲念压将下来,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显得怏怏大度地道:“姑娘不必客气,说谢谢的应该是杨某。”
杜奇见马雨筱走来,忙站起来笑道:“我等只是略尽绵力,姑娘何须如此客气,劳动姑娘芳驾我等更感过意不去,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呢?”
听到杜奇的话,杨应龙不由暗骂自己糊涂,在这种场合下怎么没想到要问那美人的姓名来历呢,怎么没有象杜奇那样把话说点更好听一点呢?一时之间,不由暗暗自责不已。忽听马雨筱似有些激动地道:“小女子姓马,实不敢有劳杜公下问,小女子敬杜公子一杯!”
杨应龙听到马雨筱与杜奇说话的气语似更随意、更自然、更亲切,似乎还带有一种暗暗的喜悦,不由妒火萌动,但见马雨筱只说出姓氏,并未将她的名字告诉杜奇,杨应龙心中才好过一点。
杜奇和马雨筱碰杯喝酒的时间并不长,但在杨应龙的感觉中犹如经过了大半生的折磨一样难捱,待见到马雨筱终于转身,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